【欣风雪雨】龋齿
*清水ABO
*Alpha虞书欣XOmega孔雪儿
*是金主约的甜文，感谢金主惠顾
*看着开心就好，不要做任何形式的现实联想和上升
1.
虞书欣被孔雪儿关在了家门外。
堂堂虞家千金大小姐，在上海滩不晓得多少有头有脸。兴致来了想跳进黄浦江里冬泳那都是没人敢上去拦的女人，现在却被区区一扇不锈钢门绊住了脚步。夏天的风缓缓地吹她淡蓝色的长裙，门里面曾经山盟海誓永不分离的Omega此刻却人如其名一般得冰冷无情。
虞书欣站在自家的可视门铃前面，可怜兮兮地搓手：“雪儿……”
“不要叫我的名字！”Omega发起脾气来说话还是软绵绵。
“……亲亲宝贝？”
“你滚开啦！”孔雪儿把“滚”字拉成一个附点音符，最后“啪”地一声关掉了视窗。
Alpha好委屈，站在门口瘪了瘪嘴，风吹多了头痛，于是转身下楼钻进车子里，窝在驾驶座上给Omega发微信。
“雪儿，你生气一下就原谅我嘛。”实在想不出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但总而言之先求个饶。
“你可不可以给一点点提示？虞生真的好难自己发现盲点……”
“拜托拜托.gif.”
“救救孩子吧.gif.”
聊天框的最顶上仍然显示“我的雪儿”，任凭虞书欣把屏幕盯穿了也没有出现她期待中的“对方正在输入”。
虞书欣用力地叹一口气，扭头趴在窗户边上看着路边一对情侣骑着脚踏车有说有笑地经过。
想跟雪儿一起坐在自行车上笑。
虞大小姐愤愤地拍了一把喇叭：
我恨这该死的宝马！
2.
虞书欣到的时候赵小棠已经开了俩冰镇啤酒。她小心地把自己的包包塞进竹桶里，把冰啤酒一推，招呼服务员上一杯温开水。特别关照了两次，不要热水不要加冰更加不要加柠檬片，一定得是常温的水才行。
“你真的假的。”赵小棠盯着今天打西边升起来的太阳，“不就吵个架么，连冰水都不喝了？怎么说，尼姑庵联系好了没，要不要棠姐替你牵个线？”
虞书欣瞪她一眼，反唇相讥，说赵小棠你少做梦了，你一天不做道士我就绝对不可能去做尼姑！
“那你大好青春，喝的哪门子的凉白开啊？”
“我牙疼！”虞书欣咬牙，接着降低了音量道，“而且，而且我跟雪儿也没有吵架……”
“不是你说的，”赵小棠起了个范儿，“小棠，怎么办呀，雪儿，雪儿她不让我进家门，我是不是完蛋了呀？”学完就收，接着道，“什么意思，雪儿连话都没跟你多说一句就把你扫地出门了？
虞书欣回忆了一下，发觉很难反驳，艰难地点了点头：“好像是这样……”
“靠。”赵小棠掷地有声，皱着眉毛思索了半晌，凑近虞书欣道：“欣，你跟姐们儿说实话，你是不是……”她的嗓子哑了一下，“出轨了？”
汝闻，人言否？
“赵！小！棠！”虞书欣气得当场要掀桌子。正好上来一把烤腰子，她抽出一根来就要去戳赵小棠的眼睛。
“哎哎！君子动口不动手啊！”
“我不是君子，我是小女人！”虞书欣又抽出一根腰子来，双管齐下就要来废了她满嘴跑火车的损友。
赵小棠身怀绝技，脖子一伸一口叼住一根，两手一抬又空手接白刃一根。嘴里咬着腰子含含糊糊地大吼：“那好端端地就情感危机了，你让我还能往哪儿想啊？”
虞书欣把俩腰子一丢，坐回椅子上，捏着手指“啪嗒啪嗒”地就开始掉眼泪：“我也不知道啊……”猛吸一下鼻子，“就，为什么突然生气啊，她连我的消息都不回了……”
赵小棠顺势架起两根腰子开啃，一边道：“你哭也不是办法，你好好儿回忆一下。”
“从哪里开始回忆嘛。”虞书欣低头看自己的手指，眼泪掉在手心里。
“从你开始绝对不对劲的地方呗。”
“我就是不知道……”虞书欣猛抬头，正好对上赵小棠大嚼烤腰子的腮帮子，眼泪没掉完呢气就不打一出来，“我的感情生活都陷入危机了，你居然还吃得下烤串！”
“恋爱中的苦难不如用两串大腰子弥补。”
“你能不能说点人说的话？”
“你不吃啊？那全归我了哈。”
“拿过来！”虞书欣一把从赵小棠手里夺回一串腰子，恶狠狠地咬下去，整张脸一瞬间皱成一团，泪眼婆娑地哀鸣：“呜，我的牙！”
3.
“她为什么就是不明白呀！”孔雪儿质问许佳琪。
许佳琪相当无辜，觉得孔雪儿此话并无道理：“这种事情，你不告诉她，让她怎么明白啊？”
“可是，”孔雪儿自知理亏，声线虚弱，但不愿意就这么败下阵来，于是色厉内荏地责怪不在场人员，“都是她太笨了！大猪头！”
曾可妮嗤笑一声：“大猪头配你这个大猪蹄子，不是正合适？”这个梗被她攒了好久，总算逮着机会说出来，很是有几分得意，天生上扬的嘴唇更加向上咧，觉得自己活学活用，堪称卓别林再世。
怎奈人家卓别林是默片时代的喜剧之王，再世卓别林抛出去的话则理所当然地让在场另外两位陷入沉默。
孔雪儿怀里揣着个抱枕，拿极其幽怨的眼神看她。
许佳琪沉默一阵，叹口气，拍拍曾可妮的肩膀：“可妮，梗太硬了。”
曾可妮尴尬地收紧小腹，企图转移话题，干巴巴地笑了两声以后道：“雪儿你别太担心了，你跟欣欣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心有灵犀一点通，这个，一日妻妻百日恩。你给她点时间，她肯定能反应过来的。”
孔雪儿深陷自己的小情绪，没顾得上在意曾可妮的胡乱用典，咬着抱枕角道：“可是我害怕，就是，你们说她会不会觉得我莫名其妙阴晴不定不可理喻，然后再也不喜欢我了？”
她好难得在一个长句里流畅地连用三个成语，不禁令曾可妮瞪眼，许佳琪侧目，好半天才有个人回过神来说：“哎呀，不会的啦。实在不行，”许佳琪戳戳孔雪儿的手臂，“你去给她唱一遍情歌王嘛。”
孔雪儿一瞬间肉眼可见地烧成一个番茄，把怀里的抱枕往许佳琪身上一丢，大喊道：“Kiki你好烦啊！！”
4.
孔雪儿高中一年级转进虞书欣和赵小棠就读的中学。
她发育得早，十三岁就分化成了Omega。在青春期的青少年看来，分化与否堪称一道分水岭，这头是肆无忌惮能光着屁股一起下河的傻子，那头则立刻变成矜持有度的成年人。比大多数人更早地分化，意味着从此在同龄人中成为了“异类”。未分化的小孩们个个拿新奇的目光看她，像是拿她当实验课的观察对象。当然有人凑上来问“分化是什么感觉”，懵懵懂懂的Omega年纪小脸皮薄，被问了只会红着脸躲避，躲得多了就遭了人嫌，说“不就是分化得早么，摆什么架子”。
青少年的恶意像是空气。存在和散播都过分轻易。一个瞬间的不合群，就立刻发酵成原罪。今天传的还是“孔雪儿假清高”，明天变成“孔雪儿肯定早恋”，后天就成了“孔雪儿早就被有钱人包养了，一毕业就要登记结合”。
孔雪儿在流言蜚语里勉勉强强地熬完了初三，立刻转学到了儿时玩伴赵小棠在的学校。该校分立初中部和高中部，大部分人会选择从初中部直升高中部，社交圈子相对固定。赵小棠已在此地呼风唤雨了三年，在孔雪儿父母面前拍着胸脯保证“有我罩着没人敢拿雪儿怎么样”。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赵小棠转天就带着铁瓷虞书欣来向孔雪儿张开怀抱。
赵小棠跟虞书欣，一个京城子弟，一个沪上千金。一个吞音技巧炉火纯青，一句话七个字儿能生吞掉俩；一个天生感叹词修炼成精，张口“哇哦”，闭口“嘤嘤”。俩人初中时候名头在年级里比着赛得响亮，但凡是个鼻子能出气儿的都觉得她俩南辕北辙。高中分进同一班，人人都暗地里等着她俩掀桌子翻脸吹响高中生活第一声号角。谁知不知怎么的就王八见了绿豆，头天还你翻我一白眼儿，我当你是空气，隔天就揣着胳膊上食堂俩人点一份麻辣香锅去了。
南虞北赵的交好，无异于两大帮派的合并。从此这俩人在学校几乎算得上呼风唤雨。即便这水中霸王还是个没分化的幼年体，陆地食人花说到底只是个Beta，也没人敢真在明面儿上跟她俩对着干。拼爹的时代，再狠的硬茬儿也得朝家世背景低头。
孔雪儿甫一转学进来，就被南虞北赵一左一右夹到了中间。身份地位一下子从“普通转学生”越级升至“天降的公主”。虽然流言蜚语还是难免如影随形，但这次全部都只敢藏到阴影里去，再没什么人斗胆拿出来攻击。
也不是没有过不长眼的。
高一上学期临近期中考那阵子，有个高二的男的估计是刚分化，被急剧分泌的Alpha信息素占领了大脑。明明自己谈着个女朋友，还尽缠着孔雪儿不放。起初还知道收敛，只是在操场上看见的时候冲孔雪儿抛抛媚眼——一概被赵小棠的白眼和虞书欣的鬼脸反弹——后来得寸进尺地在孔雪儿寝室楼下掐着社团排练结束的点蹲她，弄得孔雪儿每天在群聊里发消息说能不能陪她一起回去。
赵小棠是艺术生，排练排得比孔雪儿还要晚，基本就都是虞书欣秒回“好滴马上”。一次两次还没什么，总收到这种消息，俩人马上意识到了情况不对。于是某日该男一如既往在女生宿舍楼下蹲守时，就被人一麻袋套了个结结实实。还没等他品味完什么叫白天不懂夜的黑，重见天日的时候就看见面前一群彪形大汉和坐在椅子上抠指甲盖的虞书欣。
大小姐笑眯眯地看着他，换了一边翘二郎腿，语气一波三折：“就是你天天缠着雪儿，害得她都不敢一个人回寝室噢！”又道，“很烦人，你再这样就得把你丢进黄浦江里喂鱼了。”
另一边赵小棠牵着俩德国黑背走出来，人跟狗很难分清楚哪一个更凶神恶煞：“欣欣，现在黄浦江里哪儿还有多少鱼啊。干脆利落一点，直接喂狗算了。”
“可是这样狗不是很可怜吗！”
黑背似有所感，叫了两声。
“看吧！它们也觉得自己很可怜。”
“虞书欣你什么时候懂狗语了？”
“心地善良的仙女是可以跟万物沟通的！”
……
这厢两人热火朝天地争论，那边的男Alpha被滴着口水的狗和面色不善的大汉们吓得原地昏厥。
醒来以后上上下下地摸了一遍确保自己没有缺胳膊少腿，这才狂飙着眼泪冲回了宿舍。从此见了孔雪儿都避退三尺心中默念“雪姐慢走”。
5.
虞书欣高三那年总算才赶在成年前完成了分化。分化完第二天来上学，一罐人形的椰树椰汁兴冲冲地来跟朋友们自我展示。乱飘的Alpha信息素把孔雪儿熏了个大红脸，才后知后觉地收敛起信息素傻笑。笑完一抬头，就被软软地说着“没关系的，我知道欣欣不是故意的”的Omega晃晕了眼。
越过分水岭的第二天，垂直掉进了痴情谷。
当晚在家写了一篇长日记自我剖析，意识到自己满鼻子都还是孔雪儿苍兰混牡丹的信息素味道以后，当机立断确定了心意。虞大小姐家教向来是嘴跟腿一起动，第二天在食堂里就昂首挺胸地做爱的告白：
“姐妹们，我要宣布一件大事。”
“赶紧的吧赶着回去午睡。”赵小棠碗都没往下放的意思。
“什么呀欣欣？”孔雪儿咬着筷子头问道。
虞书欣深呼吸，字字清晰：“我恋爱了。”
赵小棠的筷子掉了。
孔雪儿把筷子咬断了。
筷子们走了。
孔雪儿也走了。
虞书欣刚吸完一口气要接着展开昨天连夜写的五百字告白，就眼睁睁看着告白对象起身离场，脚步之快甚至没给她任何挽留的机会。
啊？
赵小棠看着虞书欣望着孔雪儿背影的傻样，聪明的大脑迅速消化了面前的信息量，一边觉得她们Alpha和Omega真的是返祖退化的产物，怎么这么容易被情感支配，一边端着副智者模样发言：“虞书欣，你是不是打算跟雪儿表白？”
“对、对呀。”新晋Alpha出师未捷，不禁担忧自己是否已身先死。“雪儿为什么跑了呀？”
“因为你有戏！”赵小棠猛地拍一把虞书欣的后背，“还不赶紧追去！”
虞书欣一个指令一个动作，站起来就往外跑，一路拉着人问看没看见孔雪儿，愣是追到了孔雪儿的寝室门口。
Alpha闻了闻空气里的信息素味道，确定了要找的人就在里面。但看着紧闭的大门，又有些怂地不敢去敲门。权衡了一会儿，贴着门板，清了清嗓子，开始唱《情歌王》。
十七岁，过完了变声期，真声还有点奶，假音却已经很温柔。从“你怎么舍得我难过”唱到“爱我别走”，中途因为忘词卡壳，灵机一动改唱“我的心里只有你没有她。”才唱了两句，宿舍门就慢慢地打开了一条缝。
孔雪儿的脸出现在缝里：“她是谁？”
“啊？”
“她是谁呀！”
虞书欣电光石火间联系上下文推理，赶紧摇头：“没有，没有她！”
门缝里的孔雪儿陷入沉默。
虞书欣心道不好，口不择言：“是我妈！我爱你胜过爱我妈！”
6.
“你别担心了。”赵小棠吃饱了烤串，端着啤酒慢慢地抿，“就你俩打高中起那腻歪劲儿，这回肯定也是小事儿。要我说，你就从头开始，把发生的事儿都过一遍，咱分析分析。这两个臭皮匠还能顶个诸葛亮呢。”
“是三个。”
“咱这不就俩人么！能不能不抬杠？”
“对不起嘛。”虞书欣见好就收，“我想想噢。今天我回家以后，先是把买给雪儿的耳环送给她。然后不是过阵子是结婚纪念日嘛，我就问她有没有想好要去哪里玩。其实我已经做好计划啦！但是我还是想看看雪儿是不是跟我的想法一样……”
“略过这些多余的心理活动。”
“是你说的要‘都’过一遍！”虞书欣撅嘴。
“我说的是客观事实，明白么？我够撑了，没地儿塞你这些狗粮。”
“赵小棠你就是嫉妒。”
“你还说不说了不说我走了。”
“别呀！”虞书欣拦住她，赶紧往下说。挑着重点尽量省略了自己波澜壮阔的内心剧情。
“……我就去吃排骨，雪儿做的糖醋排骨看起来实在是太好吃了。但我一口咬下去刚好硌在最近在痛的牙上，疼得我半边脸都麻了，差点把筷子丢掉了。”
“然后呢？”
“然后雪儿就问我是不是牙齿还在痛，不然就还是联系一下牙医比较好。我觉得这么点小问题没必要去看牙医，就说没关系的，不用啦。”
“嗯，完了呢？”
“……然后雪儿就生气了。”
赵小棠呆住。缓了口气后道：“我捋一下。简单说就是，雪儿给你做了饭，你吃到中间因为硌到牙齿，吐了出来。”
虞书欣如遭雷劈：“我好像明白了。”
赵小棠总结陈词：“我想我们找到问题的答案了。”
虞书欣有所保留：“但雪儿不会这么小心眼吧？”
赵小棠斩钉截铁：“那她要为了你不去看牙医生气，这更说不过去吧？”
“也对噢。”
7.
孔雪儿的手机响起来，来电显示“小棠”。Omega端着手机像捧着个倒计时的炸弹，颤颤巍巍地问姐妹们“怎么办啊”。
许佳琪好险没翻出个白眼：“接咯，还能怎么办。”
“可是现在欣欣肯定跟小棠在一起的。”
“那你就不打算接了？”
“雪儿。”曾可妮端出多吃了几年盐的架势，“你也不可能永远不接虞书欣的电话吧？事情么，都是得说开了才可以解决的。”
许佳琪站起来扯着曾可妮的胳膊：“我看我们先走了，你自己好好跟欣欣说清楚比较好。”
曾可妮还打算说些什么，被许佳琪硬拽着离开了房间。
孔雪儿盯着震动的手机看，咬咬牙按了接听键：“喂？”
果不其然，那头是听声音就像要流泪的虞书欣：“雪儿——！雪儿你不要挂电话！是我对我借了小棠的电话打给你……我知道错啦，我已经知道我哪里不对了，你那么用心给我做的菜，我就算是牙齿痛到头掉下来也不应该吐出来！但你要相信我，我真的很喜欢很喜欢你做的菜，我绝对没有一点点讨厌的意思！是因为牙突然痛了一下，这个是应激反应我一下子没控制住……”
“欣欣，欣欣。”连珠炮弹的Alpha很难打断。孔雪儿不得已提高了嗓门：“欣欣！你等一下！”
“……啊？”
“我……”孔雪儿舔了舔嘴唇，“我不是因为你把排骨吐出来生气的。我哪里有那么小心眼呀。”
虞书欣扭过头狠狠地瞪了赵小棠一眼，转头接着道：“那，那你到底是为什么生气啊？”
孔雪儿沉默下来。咬着自己的嘴皮，半天才接着说道：“就是……是因为你不去看牙齿啦！”
“啊？”虞书欣再次扭头怒视赵小棠。“为、为什么啊？”
“因为……你最近都不、不咬我了。”起了头再接着说就容易了很多，“以前你每次都会咬我的……最近开始牙痛以后，就都不会咬我了。我叫你去看牙医叫了好几次，你也不去看。虽然就我们已经标记了，但是你总是不咬我，我也会有点难受。”
Alpha跟Omega的完全结合，依靠的是Alpha通过牙齿刺穿Omega的腺体来注射信息素。即便是已经完成结合的Alpha和Omega，在性事中轻咬腺体仍然可以促进大量的信息素互换，给Omega带来别样的快感。
原本以为是前所未有的情感危机，到头来居然只是羞于开口的性事苦恼。
虞书欣一边听孔雪儿在手机另一头蚊子嗡鸣，一边难以自控地扬起嘴角。最后大声朝着对方承诺：“雪儿你别担心！我现在马上联系牙医！今天就搞定我的牙齿！我马上……”说到这儿意识到还在公共场合，贴到话筒边上低声道，“我马上就可以咬你啦。”
赵小棠在边上听了一半就匆忙离场，但还是觉得自己的手机脏了。回来看见虞书欣正哼着小曲儿低头戳屏幕，问道：“干嘛呢？”
“预约牙医。”虞书欣笑嘻嘻。
“替我也约一个。”
“你怎么也牙痛？这个还会传染吗？”
赵小棠咬牙：“齁的。”
fin.
梗是微博上看到的关于Alpha牙痛算不算x功能问题的讨论，这里做弃权声明
